犬夜叉:不一样的犬大将 - 第181章 各自的准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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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81章 各自的准备
    王庭,山牙之城。
    早出晚归,踏著夜色归来的王庭之主,神色凝重地嗅了嗅身上没有异香后,
    才坦然地走出了空间通道,落在了政务大殿內。
    侍立殿中的玄甲侍卫如雕塑般静默,唯有为首的侍从官,捧著茶盏趋步上前。
    斗牙轻抿一口清茶,温润的茶汤滑过喉间,让他不禁想起紫嫣雪白嫩滑的肌肤。
    他抬眸望向敞开的殿门一一夜色如墨,风雪呼啸,却掩不住王城的辉煌。
    万家灯火在长街两侧绵延,宛如星河倾泻人间。
    夜市喧囂隱约可闻,酒旗招展处仍有丝竹畏畏。
    这座永不沉睡的雄城,正以灼灼光华刺破天穹。
    匯聚而来的滚滚人烟气,在斗牙的视角下,化作一层七彩华盖,氙盒於云端之上。
    王庭的气运神犬盘踞其中,舒展身躯,吞吐著这磅礴的眾生愿力,愈发凝实威严。
    时至今日,天下三分。
    关西三地一一九州、西国,早已尽归犬族王庭统御,四国的天狗山亦俯首称臣,献上臣书,自此妖风浩荡,皆尊王庭號令。
    关西三地一一关东、中部,已经被兽王麒麟丸征服,目前正在討伐最后的奥羽地域。
    近畿地域一一被麒麟丸以武力討伐的中部地域,侥倖存活的妖怪们拥入近畿,与当地的妖怪们达成了攻守同盟。
    一时间让近畿地域实力大增,妖气衝天,隱隱让麒麟丸首尾不得兼顾。
    从而让王庭坐山观虎斗。
    (话说那枚勾玉,被依姬带走了数月,羽衣狐那女人,到底在想著什么?)
    斗牙不由地感应一下勾玉所在,可惜,被结界所阻隔,隨手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。
    “斗牙大人。”
    梅的小身影出现在了殿门口,抬眸望见端坐於王座之上的斗牙,迈著小碎步走了进来。
    隨后在斗牙的招手下,面带羞涩地坐在他的身侧,扬起臻首,声音轻软,却字字清晰。
    “雅子夫人和西行寺家主,在白天的时候回到了幽世,大司马大人,亦在白日前往了王庭东部边境,已经与冥王兽会面。”
    斗牙伸手摸了摸她的秀髮,看著梅脸上幸福的笑容,忽而反问道,“这些话,是凌月让你来说的吧?”
    梅的小脸蛋一僵,神色有些慌乱,乱动的眼眸左看右看时,又对上了男人含著笑意的眸子,最后老老实实地说道。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“凌月姐姐见斗牙大人一个白天都没回来,就说大人·大人梅越说声音越小,突然用双手捂住通红的脸颊,闭著眼睛说道,“就说大人一定跑到外面鬼混去了!”
    斗牙嘴角微抽,抬手挥退了殿內所有侍从。
    待最后一名侍卫的脚步声消失在长廊尽头,他屈指弹在梅光洁的额头上。
    “鸣!”
    梅吃痛地轻呼一声,委屈巴巴地揉著发红的额头。
    却见斗牙忽然凑近,“那梅觉得.:.我像是去鬼混的样子吗?”
    梅点点头,又摇摇头,垂下眼帘失落地说道,“都怪梅的身材不够好,脸蛋不够漂亮,无法满足·———呀被斗牙拦腰抱起的少女,下一秒就躺在了闺房之內。
    外界大雪纷飞,人心鬼域,只有那善解人意,国色天香的少女,才能暖彻心扉。
    天守阁內,大司徒凌月仙姬与大司空巫女翠子正相对而坐。
    茶香之间,两人的目光一触即离。
    但隨即不约而同地起了眉宇,暗骂某条荒淫无道的臭狗。
    大妖怪已非常人,只要不是同级別特意隱藏或结界隔离,周边的风吹草动很难瞒得过她们的耳目。
    暂且放下对斗牙的不满,凌月注视著气质温婉,又带著巾幗之气的巫女,开口道,“九州之事,多谢大司空坐镇。”
    “分內之事,无需多谢。”
    翠子平淡地回了一句,然后提起了两人会面的原因。
    “九州那边的空间裂缝已经越来越大,不出意外的话,將会形成一道两界之门,到时候王庭將如何对待异域之民?”
    凌月回道,“按照我们家大王的心思,自然是顺则生,逆则亡。”
    她灿金色的眼眸里浮现一道流光,早些日子就预知到了异界来客,实力虽说强横,但在王庭之主的面前,依旧屏弱。
    並不清楚这点的翠子,眼中泛起忧色,“如此霸道,是否会给初生的王庭带来隱患?”
    “安心。”
    凌月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所有的忧患,都是实力不足导致,只要我们强盛,
    世界都得按照王庭的意志来运转。”
    “话虽如此,但太过强硬,对方就算没有岁意,也会心生怨,採取反抗的手段。”
    出生於乱世的翠子,自然知道武力可以解决绝大多数的问题,可有些问题,
    直接採取暴力的措施,与她的心性相违。
    明白这一点的凌月,可没兴趣去做心理辅导老师,直言道,“弱肉强食,適者生存。”
    “一群外来人跑到我们家园討生活,要么就是服从王庭的统治,要么就悉数离开。”
    “这是不容更改的国策!”
    面对如此言说的大司徒,翠子也是沉默下来。
    她长呼一口气,正欲说话时,却听到对面凌月话锋一转,“说起来,你还没被斗牙吃掉么?”
    “吃、吃掉?!”
    翠子面色一红,喉咙里本欲言说的话语被吞进肚子,张口羞恼道,“大司徒休要胡言乱语,我跟大王—.”
    在凌月捉狭的眼神下,翠子没有说出那句金髮败犬,才会说的名言金句。
    她盯著凌月深深看了一眼,胸膛起伏之间,挥袖离去。
    (烦人的巫女终於走了。)
    凌月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,放下茶杯之后,双手揣进衣袖,望著窗外的明月,神情淡然。
    巫女的实力是王庭的柱石,她不想与其关係弄得太僵,但属实与翠子相处不起来。
    这是一个理想化的人,並且有著为之付出一切的心理准备。
    对於这类人,凌月很敬佩。
    但那双清亮有神的眼眸,总是一视同仁地看待王庭內外的人,这就很烦了。
    (希望斗牙能好好的將她调教一番,省得堂堂的王庭大司空,天天善心大发。)
    凌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眸中浮现柔和的光辉。
    她低声呢喃道,“你可不要去学你的父王,那可是条十足十的坏狗。”
    近畿,京都。
    大雪纷扬,如絮如羽,覆满王城的飞檐斗拱。
    朱红宫墙在素白之中愈发鲜明,宛如血痕凝於雪刃。
    远望城楼,重檐歇山顶覆著积雪,宛若巨龙盘踞,在苍茫天地间更显峰嶸。
    护城河早已冰封,镜面般的冰层倒映著巍峨城闕。
    一系华贵黑衣的羽衣狐,面容如冰雕般清冷绝艷,嘴角吩著笑意,漫步在雪白的皇宫之內。
    身后一头人宠,锁链缠绕在它苍白的脖颈间。
    当羽衣狐驻足望月时,它立刻以额触地,任雪落满脊背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一一像一件被驯服的精巧器物,连影子都乖顺地蜷缩在,主人衣袂投下的阴里。
    浓姬迈著小碎步走来,手里捧著一枚晶莹剔透的勾玉。
    “羽衣狐大人,犬族王庭又发来了消息,是否要迴转?”
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
    羽衣狐抬眸望向灰濛天际,雪絮无声飘落,隨著风落在了她的肩头,声音亦是淡漠如冰。
    “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,其余的———不值一提。”
    浓姬微微頜首,振袖间带起一缕幽香,继续道。
    “剩余的十二神將已尽数伏诛,只是青龙与朱雀临死反扑,天狗与凯郎太未能归来。”
    羽衣狐静默一瞬,唇角微扬,笑意却未达眼底,“生生死死不过幻梦一场,
    待妾身的理想乡降临,一切都將归於圆满。”
    羽衣狐忽而伸手,接住一片飘落的雪。
    那晶莹的冰晶在她温热的掌心缓缓消融,化作一滴刺骨寒水。
    她垂眸凝视片刻,指尖轻转,任由那冰冷的水珠滴落在身后人宠的背脊之上。
    人宠浑身一颤,却仍死死伏低身躯,不敢有丝毫躲避。
    冰冷的雪水顺著他的脊骨滑落,刺得肌肤泛起战慄。
    锁链轻响,他咬紧牙关,连呼吸都压抑得极轻,仿佛连痛楚都成了必须克制的越。
    “大典即將开始,下去准备..”话音戛然而止。
    羽衣狐募然转身,眸光如刃,直刺向迴廊深处。
    雪幕之中,一道修长身影缓步而来,金髮如烈阳倾泻,映著雪色熠熠生辉。
    男人步履从容,单手提著烟杆,閒庭信步之间,却让人如临大敌一一大妖怪·滑头鬼!
    浓姬神情紧绷,挡在在羽衣狐的身前,妖力在袖中暗涌,连周遭飘落的雪都在半空凝滯。
    “呼奴良滑飘悠然地吐出一串烟圈,青白烟雾在寒风中散开。
    他金色的妖瞳眯起,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伏跪在地的人宠,对浓姬的戒备视若无睹,径直迎上羽衣狐那双冷若冰霜的眸子。
    “外界风起云涌,羽衣狐阁下倒是好雅兴,在这雪庭赏景。”他语调慵懒,
    却字字如刃,“不过———“
    话音稍顿,他抬起手,宽大的袖袍滑落,露出掌心一道狞的焦痕一一仿佛被烈焰灼烧过的烙印,仍在隱隱泛著赤红的光。
    “天皇三神器一一天之丛云剑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他似笑非笑地感慨道,指尖轻轻摩著伤痕,眼底却闪过一丝锐利。
    “你这混蛋一一!”浓姬怒斥出声,“竟敢擅闯三神器祭坛?!”
    “好了,浓姬。”羽衣狐打断惊怒的浓姬,並没有因为奴良滑瓢的所作所为有所动怒。
    天之丛云剑若是隨便一位大妖怪就能取走,她也无需大费周章等待至今。
    “是我失態了,羽衣狐大人。”浓姬退后两步,目光依旧死死地盯著死皮赖脸的滑头鬼。
    在他的身后,连半分足跡都未曾留下一一仿佛他本就是这雪日的一场幻梦。
    羽衣狐缓缓抬眸,九尾的虚影在她身后无声翻涌,妖气如潮水般蔓延。
    “滑头鬼。”她的声音冷彻骨髓,“丛云剑,你无需。”
    “不属於你的东西一—”
    “永生永世,都不会属於你。”
    奴良滑瓢脸上的笑意渐渐凝固,寒风掠过,他指间的烟管无声熄灭,一缕残烟散尽。
    “羽衣狐,你就不怕我將丛云剑的消息传播出去,让你千般谋划付之东流?”
    滑头鬼沉声威胁道,“当今天下,对丛云剑感兴趣的大妖怪,可还有不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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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羽衣狐轻了一眼,转身时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。
    “隨你。”
    轻飘飘地两个字,像是一把利剑戳进奴良滑瓢的胸口。
    他证在原地,望著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,金瞳中罕见的浮现一丝茫然。
    雪,无声地落在他肩头,又悄然消融。
    远处传来家犬的汪注叫,撕破了凝滯的寂静。
    滑头鬼低头看著掌心焦痕,忽然轻笑一声,笑声里却带著几分自嘲的凉意,
    身影宛如融入水中的墨汁,消失在原地,
    “羽衣狐大人,这样好吗?”浓姬紧隨在黑服美人身后,声音压得极低,掩不住其中的忧虑。
    “传闻滑头鬼魔下,有鞍马山的鸦天狗追隨。”
    浓姬顿了顿,“那位號称『八哭乌』的大妖,不仅实力强横,更传言能窥见未来片段。若他真成了滑头鬼的助力——”
    “一位只能在日出时分出现,实力堪堪入眼的大乌鸦而已,何足掛齿。”
    羽衣狐语气淡漠,指尖轻抚过袖间暗纹,仿佛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    “若他们真有胆量,光明正大地率百鬼踏破京都城门一一她唇角微扬,“妾身倒愿高看他们三分。”
    “如今只敢在暗处耍些鬼伎俩。”羽衣眸中闪过一丝讥消,声音如冰刃划过琉璃。
    “滑头鬼那点所谓『百鬼之主』的志气,怕不是早被麒麟丸给打散了。”
    人宠汪汪几声,仿佛在迎合主人的评价,浓姬瞭然地点点头,继续说著京都妖怪內部的事情。
    她说完之后,便开始操办天皇祭典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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