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仙归来:前女友跪求原谅 - 第82章 撒泼打滚儿的田艷
虽说李长明和李长清是亲兄弟,李长明的儿子李晨跟李洋也是打断骨头连著筋的堂兄弟,但想到自己大伯一家对自己一家的態度,他是铁了心不会亲自出手医治李晨的。
毕竟他是真做不到以德报怨。
不过碍於自己母亲的苦苦相求,他便打算让院长周利民帮忙想想办法,如果能救的话,就儘量救,如果救不了,那他也只能觉得这是人各有命。
不到五分钟,李晨的资料就已经发到周利民的手机上。
他在看了一眼后,便急忙对李洋道:“找到了,的確是在我们医院,目前急需要换肾,但肾源还没找到。”
“能想想办法吗?”
李洋抿了一口茶,淡淡的询问道。
周利民在犹豫一番后,道:“李洋先生,我能冒昧的问一下,此人跟您是什么关係吗?按照他的情况,我想凭藉您出神的医术,想要治疗他,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吧。”
李洋放下茶杯后,道:“此人是我家的一个亲戚,不过跟我家的关係並不好,但念在血脉至亲的份上,我就想著让你给他开一个后门。当然了,如果为难的话,那就算了,不强求。”
周利民自然能听得出来,李洋口中的关係不好,那肯定是降至冰点,但凡是有点儿缓和的余地,李洋也不可能是这样的態度。
所以在短暂的沉思后,他还是儘自己最大的努力,卖李洋一个面子。
毕竟李洋的人情,他是求都求不来的:“如果是找我那几个老同学帮忙,在全国的肾库进行寻找的话,机率会大很多。”
李洋知道医生说话都不会说得太满,都会留有几分余地,这都是医生的通病。
不过听周利民的语气,此事应该是有八九成的把握。
李洋点头道:“行,这事儿交给你来办吧,他家挺有钱的,费用应该不是什么问题。”
“好的,我稍后就联繫我的几位老同学。”
周利民见李洋准备离开,他立即起身相送。
在走出门口后,李洋摆摆手,道:“行了,就送到这里吧,肾源有消息后,给我发一条简讯就行。”
“好的,此事我一定用心去办。”
周利民赶紧应了下来。
李洋能做到这个份上,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,至於能不能找到肾源,以及后续手术能不能成功,只能看李晨的命了。
他在今日电梯后,隨著电梯缓缓下降,来到四楼时,电梯门突然打开。
他正在低头玩著手机,突然,电梯外传来一道惊呼声:“李...李洋?”
李洋愣了一下,急忙抬头望去,发现居然是自己的大伯母田艷。
他上一次看见田艷时,还是田艷跟李长明一起去他家里撒泼打滚,让他给李晨捐肾。
这才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见,原本身材肥胖的田艷,现在看上去憔悴了很多,眼眶下面厚厚的眼袋,头髮乱糟糟的,没有了以往的珠光宝气。
“你是来给我儿子捐肾的吧?哈哈,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那么没有良心,快...快走...”
刚刚还一脸萎靡不振的田艷,突然来了精神,抓著李洋就往电梯外面拽。
李洋可没有妇人之仁,乾脆果断的將田艷的手给甩开,冷著脸道:“別碰我,再碰我,我可要报警了。”
说完这话后,他便准备关上电梯门,並不想与对方有过多的纠缠。
田艷回过神来,急忙抬手拦住即將关上的电梯门,喘著粗气,一副要吃人的架势,厉声吼道:“李洋,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,李晨可是你的大哥,你给他一个肾有怎么了?你怎么这么自私?又不是要你的命,我警告你,如果我儿子出了什么事,我也要让你给我儿子陪葬。”
李洋的脸色更加冷峻了:“你儿子出事,关我屁事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”
其实他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,吃软不吃硬,但凡以前李长明一家能够对他家善意一些,他也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绝情的事情来。
可对方的种种举动,已经彻底寒透了他的心,他现在都十分后悔让周利民帮忙给李晨找肾。
“你说什么?你居然敢诅咒我儿子?我跟你拼了...”
田艷本来就是泼妇,性格彪悍,並且在她的心中,李洋一家一直都是软弱可欺,任由她踩在脚底下的存在。
如今看见李洋竟然胆敢跑到她脑袋上来拉屎,她如何能忍?
所以她张牙舞爪,就朝著李洋冲了过去,一副要撕烂李洋嘴巴的架势。
李洋实在是没心情跟对方胡闹,抬手便抓住田艷的手腕,轻轻一拧。
田艷瞬间吃痛,直接蹲在了地上,不断的惨叫著:“打人啦,你们有没有人管,有人要杀人了,快来人帮帮我...”
面对这种泼妇,李洋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打又打不得,骂又骂不得。
他索性轻轻一推,直接將田艷推出电梯后,就准备关上电梯门。
可他还是太小看田艷了。
田艷虽然体型臃肿肥胖,但动作是真的很利索,在电梯门即將关上的一瞬间,田艷宛如猛虎扑食一般,一个飞扑衝过来,伸出一只手挡住了电梯门。
电梯门都有红外感应,在电梯门感应到有东西挡住后,即將关上的电梯门再度打开。
“臭不要脸的白眼狼,你打完我还想跑?今天你要么把肾留下,要么把命留下...”
田艷恶狠狠的瞪著李洋,乱糟糟的头髮如同鸟窝一般,还真有几分金毛狮王的气势。
与此同时,她刚刚的惊吼声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,纷纷朝著这边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
李洋心中直呼,自己今天出门怎么就没看皇历呢?
怎么就遇上了田艷这个难缠的傢伙。
正在恼怒的田艷注意到周围涌来的围观的人,顿时换了一副嘴脸,依在电梯门口不断哭闹著:“大家快来给我评评理,这个王八蛋无情无义,厚顏无耻,亏他小时候,我还对他那么好。现在我儿子躺在病床上,急需要换肾,他身为堂弟,不给我儿子捐肾也就罢了,现在居然还敢跑来医院说风凉话,看我儿子的笑话,咒我儿子是罪有应得。而且刚刚...他居然还对我这个大伯母大打出手,没天理呀,他就是觉得我们一家好欺负...”
“这个年轻人简直是太无耻了吧,人家对他那么好,他居然现在如此对待人家,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。”
“如果是我堂哥生病,別说是换肾了,就算是要我这条命,我也会给的。那可是血脉至亲,而且我大伯母一家以前也对我很好的,这傢伙怎么能做到如此的冷血无情?简直就不配做人。”
“臭小子,你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算什么本事?滚出来,老子要跟你单挑!”
...
不都是说田艷的演技真的很逼真,三两句话再加上几滴鱷鱼的眼泪,还真將周围看热闹的群眾们给矇骗住了。
“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
就在这时,旁边另一部电梯门打开,三名保安一脸警惕的走出来询问情况。
田艷还没来得及哭诉,旁边看热闹的热心群眾们就开始嚷嚷起来:“那傢伙打人,刚刚我们亲眼看见的。”
“对,那个狗杂碎是这位女士的侄子,如今这位女士的儿子生病住院,结果这个狗杂碎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,居然还特意来医院落井下石,欺负她们母子。”
面对周围群眾的指责与谩骂,三名保安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,一脸憎恨的瞪著李洋:“小子,你刚刚打人了?”
面对这种情况,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已气得七窍生烟。
但李洋的面色却始终平静如水,面对三名保安的质问,他指了指脑袋上的监控,道:“是非对错,监控能够为我作证,我不做任何狡辩,因为对於这种乱扣的屎盆子,只会越抹越黑。”
隨即,他中气十足的看向那群热心群眾们,厉声道:“难道你们是要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吗?我今日来医院,是来看望朋友的,恰好遇见她而已。至於她所说的事情,纯属子虚乌有。”
他顿了下,接著道:“大伯母,你不是说你从小对我很好吗?你说这句话,不亏心吗?就拿我奶奶来说,她身体好的时候,任劳任怨在你家工厂干活,给你带孩子煮饭,结果你家工厂发生事故,奶奶被倒塌的墙壁砸成半身不遂,你有看望过她一次吗?你有照顾她一天吗?你是怎么做的?你直接把她扔到了我家门口,是我和我母亲还有我爸,细心照料她,你有付过医药费吗?”
“王八蛋,你胡说,你少冤枉好人,老娘今天非要撕烂你这个小畜生的嘴不可。”
田艷被戳中软肋,实在是没办法辩驳,恼羞成怒的她张牙舞爪的就朝著李洋冲了过去。
好在那三名保安眼疾手快,將她给拦了下来。
“你们不是要评理吗?那今天大家都来评评理!”
眼看三名保安將田艷给拦住,李洋直接走出电梯,对著热心群眾们道:“她儿子检查出肾病之后,居然带著十几个流氓混混衝进我家,想要强行將我带走,摘我的肾,是我爸妈拼死护著我,才没让他们的奸计得逞。你们大家来评评理,你们觉得这样的亲戚,我还有必要为他们一家捐肾吗?”
“什么?刚刚是我错怪了这个年轻人?”
“真是该死,老话就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没想到聪明如我,居然有朝一日会被谎言所蒙蔽。”
“这个女人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婆婆因为她受伤,居然能狠心不给医疗费,简直是可恶至极!”
...
局面瞬间便一边倒,刚刚还在对李洋口吐芬芳的眾人,瞬间调转枪口,朝著田艷疯狂怒喷著,骂得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。
“哎呀,我不活了,你这个小畜生居然还敢顛倒黑白,我...你们信不信,我死给你们看...”
眼看著眾人都已经一边倒,田艷也只能使出撒泼打滚儿的劣质戏码来。
可这一招只对李长明有效,对待外人,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效果。
甚至有两名五大三粗的壮汉还在疯狂拱火:“臭婆娘,你跳呀,窗户就在那边,用不用老子来帮你一把?”
眼看著道德绑架这一招彻底没戏了,田艷哪儿还敢久留,急忙推开面前的保安就准备离开。
可就在这时,电梯门再度打开。
当三名保安看见从电梯里走出来的人时,嚇了一大跳,一脸紧张道:“院...院长,您怎么来了?”
三名保安还以为是田艷闹事的事情传到院长的耳朵里,所以院长亲自前来查看情况,所以都嚇得够呛,生怕院长责怪他们没把本职工作做好。
周利民在走出电梯后,见这么多人围在这里,他眉头一皱,对那三名保安询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“这...”
其中一名保安刚要说话,还没离开的田艷听见院长的到来,顿时喜上眉梢,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,立即折返回来,然后噗通一声,双膝跪地:“院长,你可是活菩萨,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,我求求你了,我儿子的性命,可就握在你的手中了...”
周利民一个头两个大,不过周围有这么多人看著,他也只能耐著性子伸手將田艷搀扶起来:“这位大姐,有什么话,咱们好好说,是不是你儿子生了什么病?你放心吧,我们医院的医生都是科班出身,很专业的,肯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治疗你儿子。”
周围看热闹的群眾们一脸的戏謔,也不知道田艷是要搞出什么名堂来。
不过有人却出言提醒道:“院长,你可別听这个臭婆娘瞎说,刚刚我们差点儿就被她给矇骗了。”
“闭上你们的臭嘴,关你们屁事,你们再敢胡咧咧,老娘跟你们拼命!”
田艷见有人落井下石,眼泪一抹,厉声嚷嚷了起来。
周利民毕竟是院长,有大局观,不可能听信一面之词,也更不可能当著这么多人的面,直接无视田艷的请求和诉苦。
否则很有可能会影响他的名声。
所以他抬起手,安抚著眾人的情绪:“好了,大家都少说两句吧,安静一下好不好?”
隨即,他扭头看向田艷:“大姐,有什么话,你就说吧,我是院长,会为你主持公道的。”
“我儿子得了肾病,急需要移植新的肾!”
田艷说到此处,突然指著李洋,对周利民道:“院长,你们不是济世救人的活菩萨吗?他跟我儿子是堂兄弟,他的肾,我儿子肯定不会排斥,你快想办法让他把他的一个肾移植到我儿子身上去。”
隨即,她再度跪了下去:“我求你了,如果你不想办法,让那傢伙给我儿子捐肾的话,我...我马上就去天台,从楼上跳下去...”
周围看热闹的人们,听见田艷如此蛮不讲理的话,真的是被噁心到了。
这一刻,他们也更加坚信,自己刚刚是冤枉了李洋这个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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