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偏执攻抓去孵蛋后 - 第6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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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青旸:“... ...”
    见他不答,洛珝更认定他是心虚,警惕地眯起眼睛:“你是不是给我缺斤少两了?”
    青旸:“... ...”
    在树上偷偷看着一切的白羽鸡:“... ...”
    好半晌,青旸才嘴角抽了抽:“没有,七千两,一分不少。”
    白羽鸡道:“咯咯咯,我作证,真的一分不少。”
    洛珝吓得猛然一抬头:“二哥,你怎么跑到树上去了?”
    白羽鸡道:“咳咳,这不是最佳观景区嘛。”
    这时,漫天金雨已经停了,地上落成了金灿灿一片。
    洛珝蹲下来,摸出乾坤袋,认真地将金叶子一片一片捡进袋子里。
    青旸也蹲下来:“阿珝,别捡了,会有人收拾的。”
    洛珝戒备地瞪着他:“不行,我要自己捡。”
    说罢,他捡起一片金叶子,在手中搓了搓灰尘,张嘴就要用牙咬。
    青旸眼疾手快地拦住他,叹声道:“都是真的。”
    他手掌一翻,满地金叶子便无风自动,窸窸窣窣地扫过地面,在凤凰木下汇集成一座小金山。
    青旸从洛珝手里拿过乾坤袋,指尖一抚,那些金叶子便悉数飞入袋中。
    他将袋子系好,稳稳放在洛珝手心:“这样可以了吗?”
    洛珝像只藏粮食的仓鼠般把乾坤袋藏进怀里,还不放心地拍了拍,才满意道:“可以了。”
    他望着青旸,墨玉般的眸子晶亮亮的,闪着精光,不知在谋划些什么。
    倏地,他踮起脚尖,在青旸脸上“吧唧吧唧吧唧”亲了三口。
    青旸一愣,旋即目光如同猝然被点燃,火光灼灼地去寻他的唇。
    便听洛珝美滋滋道:“现在你又欠我三百两了。”
    青旸:“... ...”
    *
    夜色静谧,无风无雨,榻上的人却不安地从睡梦中醒来。
    怀中人只是鼻息微微一乱,青旸便已睁开双眸,柔声问:“又做噩梦了吗?”
    洛珝摇摇头:“不算噩梦,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有点难受。”
    青旸问:“阿珝梦见什么了?”
    洛珝说:“一只白色的小鸡,唔...也可能是小凤凰,叽叽喳喳叫我舅舅。”
    青旸脊背猝然僵硬,心中一颤。
    那南柯香虽无什么副作用,但无论何物,过量了总归不好。至于那餍蛇造出的幻境,对入梦之人有极大伤害,更不能用。
    青旸顾及洛珝身体,本打算渐渐将南柯香断了。
    可今天不过停用一日,洛珝的梦中便已出现了令他害怕的东西。
    他面上平静如常,故意去咬怀中人泛着红晕的温热耳垂:“阿珝真是喜欢那白羽鸡喜欢得紧,连梦里都想着他,我看,不如明日就将它送到膳房炖了,也省的阿珝日思夜想。”
    洛珝:?!
    他立刻忘了梦中的事,连忙道:“我没有的,其实在我梦里面,还是你出现得比较多。”
    青旸默不作声。
    他心里清楚,这只是因为那些梦境都是他编织好的。
    他吻了吻洛珝白皙的面颊,轻声哄道:“睡吧。”
    洛珝听话地闭上了眼睛,过了一会儿,又忽然睁开,巴巴地望着他:“我努力一下,后面都梦见你,你不要炖二哥噢。”
    青旸:“... ...”
    殿外,睡梦中的白羽鸡蓦地打了个喷嚏。
    *
    临近岁末,再过几日便是青旸生辰。
    洛珝这几日坐在殿里,挖空心思想着送青旸什么生辰礼好,罕见地没成天跑出去玩儿得不见人影。
    那日他问青旸想要什么礼物,青旸只是笑着亲他,温柔吐息缭绕在他耳边:“阿珝日日陪在我身边,便是最好的礼物。”
    听得洛珝当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嫌弃地推他:“你要不要,你要是真不想要我就不送了。”
    青旸凝眉思索片刻,最后凑近他,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几个字。
    待听清他说的什么,洛珝瞬间炸毛了,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,雪白小脸染上羞怒的晕红,美目含波,羞愤难当地瞪圆了:“你休想!要穿你自己穿去,打死我也不会穿的!”
    青旸一伸手就把人圈回来,理了理怀中人微乱的鬓发,慢悠悠道:“为何?那衣服很漂亮,我在凡界见那些胡姬穿过,色泽鲜艳,上面还坠有珠饰和铃铛,我想你应该是喜欢的。”
    洛珝踢他一脚,咬牙道:“不喜欢!你那么喜欢看人穿,那就去看那些舞姬穿好了,我又管不了你。”
    他人在床上,本就光着脚,力气又不大,那一脚踢得跟小鸡啄人没区别,挠痒痒似的。
    青旸眼里带了笑意,手腕一翻,轻巧地捉住那只白得晃眼的脚踝,语气饶有意趣:“阿珝吃醋了,嗯?”
    男人覆着粗茧的指腹在光滑细嫩的脚背上摩挲,声音低哑:“那我让阿珝多踢几脚,出出气,好不好?”
    洛珝往后缩了缩,却没能把脚抽回来,只能用一种看变态的惊恐眼神看着他:“你有病啊!”
    哪个脑子正常人会主动让人踢他啊!
    洛珝一口牙都要酸掉了:“再说谁吃醋了,你脾气这么臭,心眼儿还这么小,谁会喜欢——哎哎哎!”
    话没说完,他就被男人捉了回去,后颈一痛。
    青旸舔了舔那本就痕迹斑驳的皮肤上新留下的牙印,好半晌,才从羊脂玉似的肩上抬起头,语气轻飘飘的,淡得像一阵风:“我说了,阿珝日后每说错一句话,这里就会被我咬一次。阿珝记性不好,那我就帮阿珝多重复几次,咬得多了,总有一天会记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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